子,没有提起这事儿,沈刘氏原本还以为他没了再读的念头,没想到下午回来就听溪哥儿说阿婿在读书了。
“嗯,我打算温习一下,再去镇上书院旁听一番,到时候考上的把握也该大些。”
“阿婿觉得好就成,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沈刘氏有些讪讪。
“娘,有件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我名下不是有二十亩免税的田地吗?除了河对面的那十亩多点的地,大伯问我要不要把家里的地一起记在我名下?我想问问母亲的意思。”
沈刘氏犹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行,都记阿婿名下,算是溪哥儿的嫁妆。”
她想过了,这田地放以前算是她安身立命的东西,给沈村长家种着,每年给她40斗粮食。现在有周煜给她养老,她也不必紧抓在手里了。
沈青溪对科举什么的不太懂,干脆不插话,默默的吃饭,今晚沈刘氏做的红烧鱼,沈青溪之前没事儿去河边走了一趟,捉了三条半斤重的鲤鱼。也不知道怎么烧的,明明没有什么条件,味道比以前吃的那些加了许多调料的还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