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丫头,看看什么才是残酷,不更有意思吗?
欧阳醉眯着眼,思绪万千,想到岳晨学着武艺哭着喊疼求着自己绕过她的模样,一股子火气便从小腹蒸腾而上,恨不得现在就将她送去,好生锻炼一番。
这样想着,手里的力道也不免加大了几分,压得岳晨肋骨被压得疼了。ρō壹8sんu.cōм
可是她不敢喊疼,只是咬着唇默默忍受着,直到感觉骨头咔咔作响,才忍不住溢出几分苦痛的喘声。
欧阳醉被女童的气喘声拉回了神志,摸了一把她还未发育的胸口,说道:“明日便送你去那处,好生听话。不过今日替我更衣休息才好。”
说罢,欧阳醉张开双臂,看着小丫头赤裸着上身,不得不给足足比她高大半个身形的自己更衣。
只见她垫着脚尖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襟,又得忍着赤裸着身体面对主人的羞愧心,又得强迫自己够着帮主人褪去衣裳,只觉得十分有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演。
欧阳醉自打懂事起,便没人替他更过衣,而岳晨也是第一次替人更衣,两人跌跌撞撞,换身寝衣竟花了小半个时辰。
途中还得欧阳醉低头指点她,才顺利换上。
晚上欧阳醉抱着岳晨就寝,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小丫头,突然心生几分思绪,说道:“平日你,你过世的爹娘是如何就寝更衣的。”
说完他便后悔了,且不说岳晨作为个官家小姐想来也是和爹娘分房睡觉,她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正想着换个话题嘲讽一番,没想到岳晨却说道:“每次都是我娘亲伺候我爹更衣就寝的,用不上什么奴婢,家里出了关我和meimei的乳母mama们,再就是写打扫的婆子,家里的奴婢们并不多。”
欧阳醉想到岳府那破败的样子,那岳仲魁也是个混不吝的硬梆子,自然连累姻亲和他一同受苦。
想着,他眼底的讥诮也多了几分,手里的力道也重了几分,说道:“若是让你爹看到你这样子,怕是也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了。”
岳晨没有说话,她的身子僵了许久。
欧阳醉以为她自艾自怜的时候,却没想到,岳晨埋在他的胸膛前,轻声低语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若是我爹还在,定骂你坐姿不端,难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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