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若是容胥想要他的命,只要手下稍稍用力,顷刻间就能掐断他的脖子。
白笙从小生在福窝,受尽万千宠爱,又被保护的太好,从来也没下山历练过,五百年来遇到的都是善意,只知非白即黑。
即使是受了这些天的苦,也仍然改不了天真的性子,有谁对他好一点儿,就拿谁当大好人。
更何况是在现在这样走投无路的境遇里……
被送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好几天,没了爹娘的庇佑,还被挖了内丹时损了元气,现在连普通的小动物都不如,任何人都能踩它一脚,任何人都能要它性命。
这个时候,容胥对他的这一点儿好,他就能傻乎乎的给予全然的信任。
闻着皂荚香香的味道,泡在温暖的热水里,白笙渐渐开始打起了瞌睡。
他迷迷糊糊的,身子左摇右晃了一会儿,就无意识的要向后仰倒过去。
容胥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小家伙软绵绵往后仰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