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偏不怕孤?”
不仅不怕,还三番两次上赶着找上门来,并且最初就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戒备森严的平清宫内……
白笙把脑袋从男人的手心蹭出来,仰头叫:“嗷呜。”
因为你是好人。
容胥在走神,那只手还悬在半空,眼眸微眯,似乎是思衬着什么。
白笙疑惑的看了他几次,发现容胥都一动不动的,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于是他又主动把脑袋凑到男人手心里,摇头晃脑的蹭了几下。
容胥回神,右手接着在小狐狸毛绒绒的脑袋上摸了摸,眯了眯眼睛,“谁给你吃的谁就是好人了?”
白笙先是点点头,过不一会儿又摇摇脑袋,也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容胥见它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家伙是个糊涂蛋,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傻东西。”
白笙不觉得自己傻,被骂的有点委屈,不服气的冲他嗷呜两声。
容胥不理他,扬声吩咐道:“进来吧。”
刘太医从随侍小太监手里提过药箱,跟着江有全后面,绕过屏风进了内殿。
无论是在哪界,帝王都是有绝对话语权的,人界也不例外,白笙毕竟生于王族,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
现在容胥在这儿,白笙自认为有了靠山,这次也不怕坏人了,而且他已经大概明白了尾巴上包的那圈布是为了给他治伤,所以除了不舒服时候甩了几下尾巴,几乎是一动不动的任太医给他包扎了伤口。
午后细碎的飘雪停了,暖阳照射下来,外面比夜里暖和了不少。
白笙趁着天气暖和,闲不住的跑到殿外的梅林里踩雪玩,把爪子踩得冰凉,才又转回长廊上跑来跑去蹦蹦跳跳暖爪爪,一直玩到日头将落了,才跳过门槛回了殿。
午间江有全还送了一个用红绳系着的玉牌过来,容胥叫了它进来,亲自给白笙系到脖子上。
容胥蹲下身,用手指头戳了戳小玉牌,问道:“喜欢吗?”
小玉石牌只不到一寸,白如皎月,没有一起杂质。
白笙欢快的点头,他从小就喜欢这样的漂亮石头,对这块玉牌满意的不得了,自然是欢欢喜喜的收下了这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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