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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地龙烧的旺,即使衣着单薄也不至于着凉,但昨夜下了雪,窗正半开着通风,从窗户缝里进来的风夹着冰雪的凉意,吹久了还是会觉得冷。
容胥神色不变,一把将冻的小脸冰凉,已经开始不住的打冷颤的白笙抱起来带回榻上,扯了被子裹起来,高声叫人拿跌打的药膏来,不过叫个人的功夫,容胥回过头,发现白笙半边身子又探出被子外面,皓月似的胳膊白的晃眼,哭的气都还没喘匀,呼吸一抽一抽的,却还要固执的拉着他的袖子不放。
容胥抬眸看他,手伸到他后背轻轻拍了拍,一边帮的顺气一边问道,“想明白了?”
白笙脑子里一团浆糊,被问的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