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惯。”
牧远歌放下筷子,道:“不,我也不喜欢。”
这是大实话,牧远歌的毛病太多了一言难以蔽之,其中就包括这个,所以他其实很能理解阮枫。
谭大娘家的这间酒家里来往的都是些山野村民,或者来买卖的商家,却都不太讲究。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牧远歌想压过那些声音都压不过了,顿时被那各式各样戳牙花子的声音折磨得胃口大降。
阮枫略玩味地道:“那你能怎么办?”
“简单啊,”牧远歌拎着酒坛,起身道,“我听不惯,那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如果我跟他们熟了,别说戳牙花子的声音,就是在我棺材板上蹦跳,我也能接受的。”
夏萄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胥礼端着茶杯去看。
牧远歌来到那一桌桌,跟那村民唠家常,问他们家里几口人,女儿儿子分别在什么地方,并讨论了这家的吃食,问了有哪些比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