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与你无关,”阮枫说完,蓦然一惊,“你喝的是……棺材里的蜂蜜你居然也喝得下去!”
牧远歌都不嫌弃棺里的自己,为什么要嫌弃棺中别的东西,道:“毕竟救人的东西我给试试毒。”
“果然你知道这是口棺!”阮枫只觉得之前以为这人是个冤大头的想法,怎么生出来的,匪夷所思。
“我再买给你。”胥礼道。
“他明显是想销毁包庇邪……”阮枫话还没说完。
“这才认识,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啊再不去太阳要下山了。”牧远歌立刻把罐子往阮枫怀里一塞,就催促着胥礼出门,阮枫抱着坛子丢也不是放也不是,脸都绿了,想说没必要亲自去,给几两银子就好,但却是也不能让这人溜了,他得盯着夏萄这边。
牧远歌毫不客气地让胥礼破费买了两身衣裳,一套准备穿,另一身放进包袱里,他将腰间藏着的却灼用布包了起来,当棍子似的挑着那包袱,这才脱下脏兮兮的衣袍,来到溪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