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可以帮他搓背的人而已。
“还挺干净的。”胥礼道。牧远歌背后没长眼都知道,其实都黑得没眼看了。
“那多不好意思,谢谢啊。”牧远歌侧过身,胥礼手臂绕到他背后,拿丝帕揩拭,就好像虚虚抱着他一般,轻微的呼吸喷薄在耳际,带着胥礼惯有的薄凉寒意。
他靠过来,太近了些。
湿透的部分长发,时不时地蹭着牧远歌光洁的肩膀。
突然,牧远歌炸毛似的一跃而起,手里抓住他蓄谋盯了许久的东西,就要跳上岸,反被拽进水里,他眼里带着怒火:“你?”
胥礼溅了水珠的面上依旧平静,分筋错骨般的手牢牢扣住了牧远歌的手腕,严肃地道:“放手。”
牧远歌松开手中的府钥吊坠,竖起眉头先发制人,道:“我没别的能抓的地方,不小心才碰这玩意,这么难看的玩意儿,你戴着不嫌掉价,我还嫌呢,送我都不要。”
胥礼目光坦然,道:“记住你说的。”
牧远歌一时卡壳,顿觉是自己想多了,刚才他感觉耳后的那一下,应该是胥礼不小心碰到了,对方只是以为自己觊觎他的东西,这才故意给机会试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