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哆嗦了。
老五叹了一声,心服口服,语气放软了几分,道:“我当时被困在里面出不去,其实是我身上有伤,不敢出去。听说长生剑宗二位也可能会来,我拉上四哥打算赌一把,就赌能够活命。”
牧远歌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声音冷了许多:“我最后问你一句,那时妖藤肆掠跟此刻的景象一样还是不一样?”
“不太一样。当时比现在凶狠多了,”那老五意图向胥礼求情,“其实您早就知道听出来了吧,我们这点人手目的若是承天府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胥礼的速度一直很快,此刻牧远歌一听“不太一样”,立刻加快了速度,道:“快出去,寨子出事了!”他剜了那老五一眼,看在这话没有撒谎的份上,暂且饶一命。
出事了又怎么样,不都是蝠族?阮枫不太理解,但照着牧远歌的说法,村民也确实会动用异植伤人,虽说那是在一个村民死后,那现在藤蔓狂舞,如果不是村民在搞鬼,那就是有村民死了……
“各位同道,”仇子薪道,“胥礼首座就在前方那片瘴气林里,我亲眼所见!”
几乎是前脚牧远歌他们入了瘴气林,还在尽头处的花海里磨蹭的时候,邪道高手们就已经赶到了这处灌溪寨,守在瘴气林外。
只因胥礼在这里,意味着承天府钥在这里。
来的都不傻,道:“你想我们进去送死么,那小小林子要不了胥礼首座性命,可我们的人进去会死不少!”
“你说他们中有蝠族,说他们纵容异植行凶杀人,怎么杀到现在也没见到异植出来护主啊?”
“快了,应该快了。”仇子薪也很头大。
咻地一声炮鸣,烟火升空,在场的邪道中人都是一惊,脸色不太好:南承天的人到了!?
那首领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得仇子薪陀螺似的转了一圈,怒斥道:“这里头有南承天的人,你怎么不说!?”
仇子薪流着鼻血道:“南承天了不起,我们北承天不配有名字么?”
但南承天有这等信号弹的,和北承天没信号弹的小虾米又是两回事。
说的是蝠族,一直就是没动静,一根异植都没来闹,哭喊声一片,村长低垂着头,额前花白的乱发无力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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