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礼道:“看到了,有问题?”
“这个字,他自己是没法刻的,那是谁给他刻的?”牧远歌透过现象看本质,“他平日里洁身自好,连脖子都很少露,更不用说让旁人在这个地方刻字,可见这个旁人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啊!”
胥礼想从他语气中听出酸意,却见他神情严肃,一本正经,不由道:“有道理。”
“他并没有他说的那般喜欢我,更不可能在身上刻我的名字,但他有了这个字,就能让我属下相信他是爱我的,轻而易举就能借我的势,这是谁给他出的主意?”牧远歌道,“这个人会不会就是真正号令蝠族祸乱天下的主谋。”
一直以来姜袅都是听从他人号令,他并没有真正为当长生剑宗宗主而努力过半分,甚至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机会。
可他自称杀了阮慕安,是和药王千面合谋,而谭崇口口声声合谋之人也跟药王有关,问题是药王出自药王谷,和蝠族那是八竿子打不着。
“你打算怎么做?”胥礼问,“要去找药王千面么?”
牧远歌轻嘶一声,说实在的他不太想去找千面,哪怕晏伏中毒,晏伏身中奇毒无人可治这个,实在是他的心病,他心存侥幸:“既然是四相观搞的鬼,也许四相观就有解毒之物呢。”
牧远歌叫上胥礼,联手邪道这边的一些人,更是邀请了正道那边被困挟天教地牢的牢友们,直接端了四相观!
御迟城的四相观已经有两百来年历史,寻常势力轻易不敢动,饶是底蕴再深,却也挡不住承天府君和正道首座联手。而步峣等人也当是斩杀邪道中人立功,参与其中,将四相观内藏的异植付诸一炬。
可当晚,胥礼便接到了急迅,要他立刻回宗。
长生剑宗要怪罪,牧远歌觉得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也跟着去了。
四相观内一片狼藉,在场的长生剑宗弟子还以为立了大功,步峣一心为徒弟,姜袅有太上宗主相助乃是头号功臣之一。
阮枫按照心腹的吩咐,只是照顾那些受伤的正道弟子,得了一些虚的感激,不由露出不甘之色:“这样做真的就足够了么,你是我爹的心腹,告诉我的是我爹的方法,可我爹当年也没能当上宗主……”
“枫儿。”
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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