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歌当然只是说说,他们也有各式各样的生财之道,不足为对手道。
胥礼刚过来,见牧远歌和算命先生谈笑风生,此人先前算计过他,后来销声匿迹,道:“这位是?”
“听不出我的声音来?”阮慕安会变声,原来的声音却也很有辨识度,温柔得不像话,以袖遮面,便是阮慕安无疑。
“时隔数久,不太记得。”胥礼坐在牧远歌身侧,顺手剥了粒葡萄递到他嘴里。
阮慕安瞠目结舌,不由看了眼姜袅的方向,又瞪向牧远歌,你跟这小子闹翻了,跟胥礼搞上了,怎么不让我动他!?
牧远歌道:“你找药王算账么?”
“找药王算账,倒不如找他归还原本属于我的东西,”阮慕安道,“我这张脸也需要千面药王给我复原。”
牧远歌将信将疑:“你跟千面倒是很熟,能让他亲自给你换脸。”
“不熟,只接触过一次,”阮慕安道,“不如你跟他……”
牧远歌立刻反驳:“开什么玩笑,我跟他一点也不熟,不认识,没打过交道。”
阮慕安狐疑道:“你征战四方时常年受伤,不是他给你配药疗伤的么。”
牧远歌打着哈哈道:“我的属下们,为了抬举我可真是不遗余力,连药王都能说来给我抬轿的,我地位不稳固,哪里请得动他随行。”
他的属下眼观鼻鼻观心,君上怎么说就是怎么地吧。
牧远歌来到窗边,看向船外,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到了夜里星光璀璨,月色迷人,远处海岛上灯火通明,隐隐有管弦丝竹的靡靡之音传来。
牧远歌又看向船舱里这么多人,以胥礼为首的正道中人,要找千面药王,步峣也是当仁不让;而邪道这边包括虞花烛,晏伏,祝猊等人也都来了。
早知道是这个情况,他还不如带着晏伏单独跑一趟。
“你在担心什么?”胥礼双手搭在他肩上,给他披了件长袍。
牧远歌一个激灵,好像受惊过度似的,说他不是没有反应过度,连他自己都不行,掩饰似的拢了拢长袍,才发觉热得不行:“没,没啊,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自己穿多点,怕冷的是你。”
牧远歌解下衣袍来,给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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