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让晏伏丢了性命么!”
“无妨,小毒,”千面倒很大度,“我确实是受人所托。”
“何人?”阮慕安道。
千面道:“这就要问长生剑宗了。”
“您的意思是,长生剑宗默许?”阮慕安不由看了眼胥礼,胥礼却皱起眉头。
千面道:“你们也不必谈虎色变,这在长生剑宗很正常,‘人皮手套’一说本是他们先祖提出来,求我祖师做的,你们长辈没道理会因为这事怪罪药王一脉。长生剑宗但凡弟子长老都炼手,有各式各样养手的方法,古来常有高阶剑修败在剑长生门槛上,他们心甘情愿把自己的手保存下来,造福后人。我以为阮慕安大长老也是一样。”
“……是有这个说法。”步峣再心系阮慕安的安危,却也不得不点头,“以慕安的为人,会这么做也不稀奇。”
阮枫只觉步峣话很刺耳。
阮慕安隐住怒意,他根本没想过会死,又怎么可能会提前做好这等准备,就算是长生剑宗的传统,谁剥了他手上的皮,为何落到姜袅手上,到底是谁害了他,道:“但您并没有把那东西交到他血亲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