峣一脸明摆着的困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千面没有道理害这么多人,而姜袅也不能说完全无辜,至于谁动用缠龙须吊死阮慕安,那肯定是姜袅,因为就姜袅是蝠族,他道:“不是药王,如果不是姜袅,长生剑宗内还有谁是蝠族!?”
阮慕安道:“冒昧问一句,您这般为牧远歌出头,跟牧远歌的交情,应该不至于差到剥他双手的皮之前都不去多看一眼是不是他的地步。”
“实在一眼也不想多看,我确实跟他没什么交情,”千面叹道,“给他配的药,从来不按时吃,伤上加伤,也不配合我治,浪费我一大堆好药材……”
千面嫌弃,又道:“不过,要不是他请我上长生剑宗救他师兄,我也不知道我昔年远游边荒古怪之地,借助当地之物给两个小孩疗伤时不小心配出的奇毒,时隔多年,竟被用在了长生剑宗宗主身上!”
谁也不曾注意到,听到后半段,姜袅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发出一声轻嘶。
“请药王去长生剑宗的人竟然是你!”阮慕安只觉头皮发麻,困惑到无以复加,原本他把牧远歌排除在外,结果牧远歌也是其中一环。
“胥礼宗主怎么会身中奇毒,那奇毒竟然是您的手笔!?”步峣也惊叹不已。
胥礼比起在意自己当年中毒的真相,更在意的是……
牧远歌只觉老底被掀,下意识偏过脸去挡住了面容。
他就知道只要来找千面药王,他临死前觉得豁出去做的那些事,都会被翻出来,只怕连他的死忠都会跟他翻脸。
当年他护着姜袅打出长生剑宗,见没有追兵,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得知胥礼陨落的消息,他确实去找过千面药王,让药王去看看胥礼的情况。
至于一线生机的解除之法,所谓的七日只有他能救,也是他让千面公诸于众的。
换言之,他如愿坐上阮慕安、傅琢等人所抬的鎏金云车,赴长生剑宗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不惜性命也要救胥礼的打算。
他为什么怪不了姜袅呢。
因为姜袅那时候跟他分开,可能恰好正中他的下怀。
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去做这件事,他可以不用想尽办法去考虑姜袅的感受,姜袅之后的生活如何安排,他要怎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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