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了下来。
牧远歌道:“你笑啊。你笑一个我看看。”
“牧远歌你疯了!你想包庇姜袅不惜屈打成招!?”步峣脱口而出他的真名,在场不少元老皱起眉头,长老面露困惑,这人不是牧挽么,牧远歌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邪君啊。
“你从来都这样,总是接受不了自己犯的错,总让别人承担你犯错的后果,你要让一个受过创伤的人,再经历一次曾经受过的伤么!?该打的是姜袅!”
“你闭嘴。”牧远歌道,“你看看他,他根本笑不出来,但弟弟笑得出来。”
“弟弟挨打了也不能哭,纵使挨打了也要笑出来呢。”牧远歌挑着傅琢的下颚,翻手拍了拍他另一边还算完好的脸颊,“你怎么不行?”
傅琢也在笑,冷笑。
步峣道:“你这蠢货说什么蠢话,但凡遭受了那些总会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