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
稀里糊涂一场巫山云雨过后,这张以前很“纯洁”地滚过的床已经凌乱不堪,牧远歌回想起方才翻云覆雨的场景,再看到面前冰清玉洁衣装整洁的师兄,有种亵渎了神仙的罪恶感,又恨不得再加重一些,再扒下来往他玉骨冰肌上按几个指纹,添几块红印。
胥礼算算时间,大概不需要为难了,道:“你跟姜袅说了些什么?”
牧远歌下床来,也穿上衣袍,道:“我跟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说我有伤,他问我能不能救他,我觉得很可笑。”
牧远歌沉下脸,道:“我那么金贵的性命在他眼里是有多不值一提。”
“然后呢。”胥礼情绪总算好了一些。
“我为了大局自愿赴死是一回事,让我死他拿来的脸啊。我这么金贵的性命,我却愿意拿命去救你,”牧远歌语风一转,“胥礼,我是有多爱你啊。为了你,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我居然以为我可以把你让给别人。”
胥礼看他一脸惊讶的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道:“你才发现?”
牧远歌揽着他的腰,摇头叹息:“你完了胥礼,你算是摆脱不了我了,我主动放下你你不跑,你还跑回来,落到我碗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