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
男人侧转过头,思考了一会儿,摘下了白手套握住他的手,也说出自己的名字。
“陆白。”
冰凉。这是楚禾的第一感觉,他不自觉脱口道:“你该带毛绒手套,而不是这种医用手套。”
“他这人有洁癖。”杵在两人中间的李奎不甘寂寞道。
“天生体寒。”陆白淡淡道。
陆白的手还攥着楚禾,直到对方的手带上一点湿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