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他也不能点破,点出来俞逐月只能更尴尬,忍了又忍最后认命背着骨头死沉的董大爷往外走。
玻璃门被关上,偌大的大厅重归寂静,俞逐月还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背对郁楚。
“你不是心比天高吗?”她转过身,直视着郁楚,“也会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郁楚神色平平,并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
俞逐月脚上踩着她标志的方跟鞋,走路都像跳舞,向郁楚踏了两步。郁楚眼里向来只有成绩,现在在她头顶的人不是俞逐月,她也懒得费心思。
“不是不跟年级第八谈恋爱吗,董朝铭考第一你就急着贴上去了?你的感情未免太廉价。”
郁楚倒是讶于俞逐月为什么会知道她和董朝铭的事,那天中午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郁楚心底泛起微妙的感觉,她状似无意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俞逐月果然敏感地察觉到奇怪,对比着她身上合身的外套,郁楚身上的这件过于大了,几乎遮住一半裙子。她瞬间回想起董朝铭穿着的运动服,郁楚这件是谁的,不言而喻。
他们为什么要换衣服穿?
郁楚看着对面面色如土的俞逐月,勾起一个标准的微笑,
“管好你自己。”
...
书包搁在桌上,郁楚脱下身上不属于她的外套,露出藏在下面惹人联想的校服衬衫,手指沿着衣摆的皱褶向上滑,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董朝铭在她身上游走的手。
褶皱的凸起印进郁楚指尖,她解开领口的扣子,把所有衣物都带进浴室。
谷慧在外敲门,无人应,自己推开门,发现郁楚不在书桌前,谷慧将手里的点心置在桌上,看到旁边未打开的书包和卸下的项链。郁楚平常都是睡前洗澡,今天怎么提早了。
郁楚从浴室出来时被坐在她房间的郁母吓了一跳,立刻心虚地关上浴室门。
谷慧未觉有异,走过来顺了顺郁楚的头发,
“怎么没吹干,这还滴水呢,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拉着郁楚就要进浴室去,郁楚拽住母亲,语调有些紧张,话粘在一起,
“妈,我听说刚洗完吹头发对发质不好,我,我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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