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了个代驾开回家去。
不知怎么,出来前简徵那伤心的表情一直闪现在脑海,搞得他连和程青放喝酒都有点意兴阑珊。
客厅里黑漆漆的,没有人。
顾聿行愣了一下,难道简徵赌气回家去了?
几步到了客卧跟前,他推门一看,简徵四肢大张,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顾聿行有点恼火,走到床前捏了一下简徵的鼻子。
亏他一个晚上都惦记着,结果倒好,这家伙居然没心没肺地睡得香。
简徵动了动,抬手无目的地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翻了个身,努力想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顾聿行看得好笑,忽然有些不太舍得再折腾他了,松手替他拉好了被子,转头出了客卧。
简徵是被闷醒的。
他睡觉爱走两个极端,要么就是整个人从被子里出来被冻醒,要么就是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被闷醒,今天显然是后者。
脑子里空白了几秒,昨晚的事情才再次浮上脑海。
他有点恼火,昨晚明明他是想等到顾聿行回来再好好理论一番的,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顾聿行不会趁机彻夜未归在外面鬼混吧?
这个念头一起,简徵顿时紧张了起来,爬起来冲了出去一看,顾聿行的卧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不过,被子倒是凌乱着的,旁边的躺椅上还挂着一件换下来的衬衫。
不是彻夜未归。
简徵松了一口气,刚要气冲冲地给顾聿行打电话,眼角的余光一瞥,忽然看到了衬衫上有一滩红酒印。
走过去拎起衬衫嗅了嗅,一股甜腻的香草味,不是顾聿行平常的那种木香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剪子怒发冲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