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麝香气息;手脚刚刚一动,便有一阵疼痛袭来;床头柜上横躺着几个避孕套……所有的一切,都提醒着他昨晚不知节制的狂乱。
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愚蠢的人吗?干人变成了被人干,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亏他还观摩了小黄片,准备了润滑剂和避孕套,还用了酒壮人胆,最后全都给顾聿行做了嫁衣裳。
然而,不得不承认,顾聿行的技术很好,也够温柔,好像到了天堂。
身旁的人动了动,手臂撩过来把他往身旁搂住了,下巴在她脸颊上摩擦了几下,哑声问:“醒了?”
温热的肌肤相贴,简徵忍不住在怀里拱了拱,顾聿行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还没喂饱你吗?”
简徵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某处的变化,顿时识时务地求饶了:“别,我受不了了。”
昨晚那美妙的滋味袭上心头,顾聿行二话不说吻住了他的唇,在那温软的口腔中肆虐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饿了吗?早上想吃什么?”
简徵是真饿了。
昨天压根没吃晚饭,空腹喝了酒,又做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现在已经是前心贴后心了。“我想吃你烧的面条,还要煎个蛋,要单面煎的那种。”
“好,等着,我做好给你拿过来。”顾聿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出去了。
简徵趴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