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属不同阵营,亦是对立。”
闻言,许言猛一提气,牙齿咬的紧紧,他竟没料到如今的君晗竟然成了这样,不分黑白,不辨是非,乖张顽劣,虎假虎威。
半晌儿许言才缓过气来,狠狠的一甩衣袖,冷声道,“怪我多跑一趟,沈公子今时不同往日,只是九离门容不得犯上作乱的贼子,今后我们也不必再见了。”
这话已然说的很重,君晗鼻子一酸,连忙抬眼看天,将满腔的委屈尽数吞下,还未来得及再说一句,就见许言已经大步下了楼。
鼓楼风口,狂风凄凄,此后,他们便是真正的对立了。
至董越一事后,君晗行事更加骄纵,整日不是在烟花柳巷,眠花卧柳,就是在大街上纵马奔驰。一时间名声坏了个透,每每君晗坐着马车去七皇子府上时,京城百姓无一不指着轿撵痛斥。更有甚者啐上一口,“乱臣贼子”。
而这些当今皇上都不曾知晓,他如今重病,已经在寝宫休养多时了,而朝堂中的事,也渐渐由七皇子代为管理。
七皇子管理朝政后,千方百计的打压平阳王,非但如此还以十七皇子行事不检,而将他禁足宫中。
这些事君晗看在眼里,第二日又乘着轿撵去七皇子府上时,刚好遇见了正要去寺庙上香的七皇子妃林浅语。
林浅语如今模样褪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美艳,此时正抱着怀里三岁大的世子逗乐。
见君晗下了轿撵后,微微点了点头,逗着世子道,“东儿,你快看是谁来了?”
东儿是世子的小字,林浅语当年嫁给七皇子不久,腹中的孩子就流掉了,东儿是林浅语的第二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