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事实上来说,极大的精神压力确实是这个行当的普遍现象。
“……戚北最近也是声名鹊起,他那首《我心》甚至上了春晚,我在听他无伴奏单曲时,就隐隐感觉好像他的歌对精神状态方面的疏导有相当正面的影响,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是戴着耳机听《我心》入睡的,对我的失眠症确实有一定的疗效。
听说戚北的现场慈善演唱会给了许多‘星孩’更大的帮助,我就寻思着是不是能有机会请戚北也给我现场唱唱,直到《禁断光年》试镜,戚北给了我意外的惊喜,我就想着能不能请戚北帮个忙,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好多记者还有粉丝都拼命举手,希望得到一个发言提问的机会。
顾瞻又点了一位北煌合作伙伴——大鹅平台的娱记,这既是给对方一点小利,也免得那些乌七八糟的小报杂志乱说话。
“请问戚北,刚才是视频中完全没有你的身影,镜头角度也非常有趣,里面的孙导好像并不知情有人在摄影,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测——这位给孙导摄影的,其实就是你本人?”
“是的。”戚北的回答很干脆。
那位记者眼中放出见到猎物的兴奋光芒,急急追问:“那么你为什么要随身携带摄像头?这是不是说明你对孙导的‘约谈’有所顾虑,怕被潜规则,或者说,你事先曾想过利用这段视频做些什么?”
顾瞻脸色发沉,狠狠盯了一眼这个记者的胸牌——“大鹅记者,程为备”,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这还是友军?简直就是敌方卧底!
戚北撩了一眼这个明显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精神云触须随手丢了一团“亢奋”、“混乱”到他的脑袋上,嘴中轻松地回答道:
“我随身带摄像头,当然就是为了避免像现在这样,被人捕风捉影,泼了一头脏水又没办法自证的时候拿出来用啊!我读书少,未雨绸缪还是懂的。况且,孙导也是知情的,为了避嫌,他也非常同意摄影留证,是吧?孙导。”
孙正行还能说什么?他挤出一脸僵硬的笑容,点头道:“是的,我也没想到,我们两个年龄相差三十来年的孤男寡男单独聊一会儿,还会惹出这种风波,幸亏戚北事先有所防范。”
顾瞻满意地点头微笑,又盯了程记者一眼,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好的,请坐下。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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