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一点,给我,给我。
我把小艾抓起来,从后面抱住他插了没几下,他就射精了,他自己擦干净了yinjing,自己舔干净床上的jingye,他看我还勃起着,搂住我的脖子,抬起腰自己坐到我身上,把我的yinjing又整根吃进了他的屁股里。他亲我的眼皮,吮我的耳垂,上上下下活动,一切都非常自然,非常流畅,一切都太自然,太流畅了,就像一种流程,一种习惯,谁教他的呢?谁培养出来的呢?他仿佛一台在性爱里没有任何守则需要遵守,只被设定为享乐,没有任何节制的机器。
夜晚漫长,陆陆续续又有别的人来靠近大床,我试着把小艾圈住,可是他会主动去给别人手yin,别人让他舔,他也不拒绝,他也还照顾着我的欲望,我插着他,他自己动,他会回头看我,我讨厌那些靠近他的人,我想带小艾去别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拉着他下了床,可是哪里都有人,浴室没有门锁,随便都能有人闯进来,我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需要泄欲的人,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开的到底是哪门子舞会?
后来是沈映递给我一根皮带,他说,你可以把他的手绑起来。
我把小艾的手绑了起来,绑在他身前,这样他就不能乱摸别人;我和他接吻,这样他就不能吻别人,嘴巴再不能派别的用处;我插着他,把他压在墙上干,这样就没人可以从他身后再抱住他。
于是,小艾就只能在我耳边喘息,只能用腿盘住我的腰,只能求我给他更多,填满多,射在他身上,射给他。
第二天,我一觉睡醒,我还在那间房间里,在床上,小艾坐在我身侧,地上和沙发上躺着几个人,都没穿衣服,小艾捧着个塑料碗吃着什么,我看过去,他在吃云吞,舀起一颗,呼呼地往云吞上吹气,阳光照进来,热气飘飘散开,他咬了一小口,小心地吃。他意识到我在看他了,回过头冲我笑。
我问小艾:“你等会儿怎么回去?你弟弟说你住在山上。”
小艾说:“搭车吧,没有车就走回去。”
“走回去?那得走多久?”
小艾问我:“那你怎么回去?”
我没看到沈映,我也不想再麻烦他,就说:“我叫车吧,我送送你?”
小艾说:“你钱包不是被人抢了吗?有钱叫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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