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账本。你若是实在不知道账本的下落,至少要给我提供点线索。”
五梅随即说了说他离开绿眉盗之前,茅十三去过的地方。闵安心里有底了,先向厉群借了一匹马,将干净衣衫朝身上一裹,歪歪斜斜骑着马去了师父落脚的客栈。
萧宝儿正在院子里抽着藤条玩耍,回头看见闵安进门,就要扑过来。闵安连忙喝止她,找到了正在炼制草药的师父,向他讨要了几副伤药。他想了想,随即又告诉师父,明早会出行一次去办点差事。
吴仁见闵安带伤奔波,着实心痛。他将萧宝儿撵出房门,替闵安上好了药,缠好了布条,冷脸数落闵安一番,也有为他抱不平之意。闵安听到师父连李培南也骂时,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哀求道:“在人家屋檐下就要低一截头,这是命,师父莫再说了。”
吴仁拢袖坐在一边,冷哼一下,寻思着日后该怎样把这笔账给徒弟讨回来。闵安笑着宽慰他几句,辞别出门,偷跑到隔壁的萧宝儿从窗口伸出头,小声说道:“原来你是女人啊,亏得我这么喜欢你。”
闵安笑道:“我被宝儿抱了七八回,追着跑了半年,已经生出要讨宝儿做媳妇的心思,怎会突然变成了女人。”
萧宝儿撅嘴道:“可是我刚才听到老爹吼了一句,‘你终究是个女娃的身骨,怎能消受那么重的鞭子’,难道不是说你吗?”
闵安不以为然地说道:“是你听岔了,不信,回头问老爹去。”
待萧宝儿转头去找吴仁打听情况时,吴仁的口风比闵安更要严实一些,只说是萧宝儿听错了一个字,原话是“你终究像个女娃的身骨”,将这事遮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