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等他转过身看到自己面前站的人,已经惊得说不出来话。
道路两边火光暗淡,他看不清沈章脸上的神情,只听得沈章冷笑了一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沈章慢慢地将那枚令牌捡起来,柳季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呼吸急促。仿佛沈章手指捏的不是令牌,而是他的脖子。
“沈……”
沈章丝毫不留情踹了柳季的肚子,柳季倒在地上,从肚子上传来的绞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他不敢吭声,也不敢动。
柳季被沈章关押在牢房里。
沈章对柳季用了鞭刑。
柳季不是大户人家,但从小没受过什么苦,细皮嫩rou的,这么一打就是皮开rou绽,昏死了好几次。
沈章让人搬了张桌子和凳子,泡了壶茶。茶冷了一回又一回,他没有喝过一口。
柳季求沈章放过他,他说他疼。
那双明眸不再有动人光彩,那张清纯脸蛋也很狼狈,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水,纵横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