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
“哦,”白华若有所思,“那如果我很想他们,应该怎么做呢?”
说着,白华望向两块墓碑,傅司的父母正静静地躺在下面,在静谧中度过了十数个春秋。
傅司说:“爸妈一定知道你很想他们。不过如果你想做点什么……也可以给他们鞠个躬。”
他牵着白华的手,在父母墓前弯腰深深鞠了一躬。白华学着傅司的样子,也鞠了一躬,长发垂下来,在空中轻轻地摇动。
大概过了几秒钟的时间,他感到傅司起身了。
白华仍然弯着腰,他慢慢直起来,两眼闪亮亮地问:“这样他们就能知道了吗?会高兴吗?”
傅司笑了:“一定会。”
只是可能也会很惊讶。
傅司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是绝对突然的,那天他不过是普普通通地在办公室排队等待答疑,听到左手边教导主任在训斥一对早恋的情侣。
从傅司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到女生的表情,她很漂亮,是隔壁班的班花,只是现在这张哭丧脸十足搞笑。他看了两眼便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