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熟悉又实在没有,与他们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种难以形容的心情,不让人难受,像是直接植入了记忆深处。比如他突然决定去高中教书的时候。
傅司领着出神的白华上楼。傅爸爸被傅mama按着肩膀,一下坐到沙发上,双手被强行放上一张报纸。
“傅老师。”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进了傅司的房间。
“嗯?”白华抬起头,目光在傅司年轻英俊的面庞上扫过,不由笑得眼角弯弯,“叫我名字。”
傅司很爽地从善如流:“白华。”
房间再次安静无声,两个人都在默默地想接下来说什么。这时传来敲门声,傅司的母亲站在门外,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和两杯饮料。
傅司接过托盘,白华连忙道谢。
傅司和白华竖着耳朵,等下楼的脚步声逐渐小声、消失,才双双松了口气。然后又一起觉得自己的举动挺好笑的,到底在紧张什么?没什么的。
“之前一直没有脚步声,她估计在门口听半天了。”傅司想了一下自己性格活跃的母亲,她绝对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