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祁枫又到了他平常喝花酒得地方,随后,闷闷的叹了口气,睨了眼自己旁边的人,带着个滴酒不能沾的人,有什么好喝的……
“皇叔可是想喝酒?虽然云青不会喝,但是,云青可以作陪。”向来在宫中以看脸色谋生的玄商,祁枫一眼他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喝了,咱们去别的地方逛逛。”
祁枫看着玄商总是摸自己的额头,无奈的笑了笑,把抹额递给他。“戴着吧,但是,云青啊,这没什么好拦的啊,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如果你自己都觉得这个胎记是不祥的话,那才是真的不祥。”
看着玄商不接,祁枫便动手给他绑上。
“我娘说,让我把这个东西小心藏着,不然,别人就会知道,我就是那个司命预言的不祥之人。”
“……”祁枫是真想不到,哪有当娘的这么和孩子说话的。
“等今天回去以后,我就把它取了,不戴了。”
祁枫笑了笑,摸着玄商的头。
走了半天,祁枫刚好晚饭前赶了回去,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进宫面圣还要进军营,他竟莫名的有些期待,当然,不是期待进宫面圣了。
军营……那是一个,他以前去都不想去,视为噩梦的地方。
吃完饭后,看着在收拾东西的祁枫,玄商看了眼他的柜子,仿佛能透过厚厚的柜门,看见里面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的箱子,箱子里面,是玄商都能背出来的话。
不过才一年多,他是怎么变那么多的?
第二天,祁枫一大早就进了宫,然后趁着早朝之前,在外面见了一眼皇帝,这也算是通报了,然后就被祁寒带着去军营了。
“进了军营,不要说你是我儿子。”祁寒淡淡的交代。
“……行行行,不说,”即使他不说,他手底下的那些老将也都知道好么
。
“不准私斗,不准喝酒!”
“爹,来,停一下,要不,您把什么东西可以做什么东西不可以做都写给我?”
“……没个正形!”
祁枫无奈的摇头,他是真正经的想知道这军营中还禁什么啊!不然,被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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