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然,就留下、留下东西!”
他的眼神里有种奇异的力量,让中年人莫名感到胆寒。
“妈的,晦气,遇上个神经病。”他骂骂咧咧地掏出一个小巧的布织钱包,上面绣着一朵歪歪斜斜的花。想了想,他从钱包里把大票子都掏了出来,最后将仅剩零钱的钱包丢到祝弃身上,自己活动了一下手腕,扬长而去。
中年人离开,一名比祝弃更加瘦小,穿着一身灰扑扑裙子的少女从巷口探头探脑地出现,看到地上的少年,她“呀”地惊呼一声,捂住了嘴。
“谢谢,对不起,我……”她语无伦次地道歉,接近祝弃。
祝弃朝少女咧了咧嘴,露出一个很难看的、却很温柔的笑:“不好意思,没帮你把钱都拿回来。”
“对不起。”少女还在道歉,她拿起地上的钱包,蹲在祝弃面前,脸色煞白,抖若筛糠。
元岳冷冷看着她。
“呜呜,对不起,我今天赚的钱不够,回家mama会打死我的……”她一边哭着,一边在祝弃身上翻找。祝弃已经丧失了反击与自我保护的能力,此时只是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少女取走了自己身上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