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很认真。元岳伸出手,虽然依旧触碰不到,却虚虚地摸了摸他的头。
他不知道祝弃又将接受怎样的折磨。
“要是怀疑,可以不去!”这里的祝语霖并不像她在元岳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可爱乖巧,甚至有些不耐烦,“祝琳琅一定会走这条路,我负责把他引过去。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到了你们手里,还不是任你们处置?”
几个年轻人对视一眼,依然还有些犹豫。
祝语霖冷笑:“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要是父亲哪天心软了把他找回来,你们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毕竟是个大活人,我们这么做……”其中一人犹豫道。
“怕了?”祝语霖讽道。
“怕什么?祝琳琅平时那么傲,我非让他求饶不可!”另一人说,“不过祝语霖,你借我们的手除掉你哥哥,这个人情可不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