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对了,我还得借你手机用用,你有他电话号码吧?”祝弃的手机已经在湖上时遗失,便向姜半夏借用。
姜半夏仍是摇头:“他已经走了,再也联系不到了。”
祝弃皱眉,刚想说走了也该留个联系方式。慢了半拍才明白姜半夏话中之意。
“怎么会?!”他大吃一惊,下意识望向屋内,“那元岳……”
“隐机者看着纪先生走的。”姜半夏问,“他没对你说么?”
祝弃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纪观其可以说是元岳唯一的亲人,他的离去,对元岳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可此时不是心疼担忧的时候,祝弃绞尽脑汁思索起来,目光掠过姜半夏,眼睛突然一亮,拉着她快步走进屋。
元岳依旧闭目而坐,显然情况不妙。他的七窍正往外隐隐渗出血丝,形容有些狰狞。
“怎么会?”姜半夏吃了一惊,“跟纪先生一样——不过,这怎么可能?纪先生不是已经将命换给了隐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