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慕延清欲言又止,倾下/身,咬着陶臻精巧的耳垂,才说了下半句。
“原来你是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被人听了去?”
慕延清说得直白,使得陶臻脸颊耳根齐齐红透。他气急,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压着嗓子愤愤地喊了一声慕延清,突然奋力地扭转身体调转两人位置,把慕延清压在身下。
慕延清欣然接受这种交换,他以手枕着头,向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陶臻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说:“相公,奴家的身子今夜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生待我啊……”
慕延清这般无耻流氓样陶臻见过太多回,但每回他都对此束手无策。而今日陶臻却得出些经验,那便是君子不与流氓耍嘴皮,直接动手就好。
夜还未深,陶臻却顾不得矜持,散了发,抛了衣,倾身主动吻住慕延清的唇,与他十指相扣,气息相缠,坠入一池温柔的春水中。
第十四章
仇君玉身负重伤,吃下慕延清给的药,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躺了一天一夜。半梦半醒间,他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可越是想起身,越是无法动弹。
仇君玉在梦魇中挣扎,浑身冷汗淋漓。有人走进屋子,用手巾为他擦净脸上水痕,又扶他起身,掰开他的嘴,灌了一碗汤药进去。他知道此人是慕行,便努力地想要清醒过来,但最终却力不从心,含含糊糊地吐了几个字,又沉沉地陷入迷梦里。
待仇君玉彻底醒来时,窗外已是月上中天,他勉力地撑起身体,拎起床头的茶壶,咬着壶嘴灌了满腹。
昏睡一日,早已饥肠辘辘,仇君玉缓慢地走到灶房,见着桌上放着一篮白面馒头,便急忙踉跄扑上去,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他吃得太急,又险些被噎着,两三个馒头下肚,却又趴在桌上不停地干呕起来。
呕吐牵动五脏六腑,令得内伤深重的仇君玉又痛出一身冷汗,待这股痛劲儿过了,他缓缓地直起身,而后愤怒地将一篮白面馒头全都掀翻在地。
想那一晚,从未下过厨的他亲手为陶臻煮上一碗宵夜,陶臻亦用剪刀细心地为他剪去被烧焦的碎发。
这一幕温情画面令仇君玉毕生难忘,他站在一地狼藉中,颤抖地攥起拳头,掉落在地的馒头沾染灰尘,黑色的泥点好似成了它们的眼睛,空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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