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腕却忽感一阵酸软,手一抖,药篓便坠了地。
轻盈的烟罗从篓中倾倒而出,洋洋洒洒,铺了满地。
陶臻随即蹲身去捡,但手腕却依旧酸软无力,连一朵毫无重量的烟罗也拾不起。
慕延清大惊,急急将陶臻扶起,问道:“小臻,你的手怎么了?”
陶臻却微微摇头:“没事,许是这山中寒气太烈,使得我这腕上旧疾发作而已。”
陶臻的这双手腕曾被寇言真用带刺的镣铐锁过许久,如今伤口虽结痂,但遇上阴雨天便会隐隐作痛。
这犀山顶上云雾缭绕,寒气厚重,方才一瞬脱力,陶臻倒也未放在心上。倒是慕延清大题大作,紧紧地搂着他,一脸忧心忡忡。
陶臻只得又重复道:“延清,我没事。”
说罢便轻轻推开慕延清,再次蹲下/身去拾地上的烟罗花。
慕延清也随即蹲下,在一旁帮手。待烟罗重新装满篓,他才又道:“小臻,你体内寒气过重,以后就别在前院等我回来了。”
陶臻怀抱烟罗花,与慕延清一同向偏厅走去。慕延清心疼他,他却摇头道:“我没事,你别把我想得太过羸弱。”
慕延清见他逞强,只好叹一口气,将身上外氅脱下,披在陶臻肩上。
“好好好,我知错了。不过你以后要等我,也得多穿一件衣裳行吗?”
陶臻浅笑,怀中的烟罗映红他的脸颊,令他笑意生动,透出几分可爱。
“知道了,慕阁主。”
残阳褪色,青山昏沉,天际依稀有星辰闪烁,新月露出银边一线。
仇君玉独自站在树林里,左手轻轻一扬,一只从远处飞来的蛊虫便钻进了他的衣袖里。他深深地凝视着蛊虫飞来的方向,扬眉一笑,转身走远。
此地离别院路程不远,仇君玉信步而归,小半个时辰便回到院中。而他刚踏入小院,就看见慕行站在院落中央,从马匹上卸下一些吃食和蔬菜。
仇君玉蹙起眉道:“怎么又是馒头啊,给点包子不行吗?”
慕行并未回头瞧他,待将马匹上的东西全都卸下之后,才缓缓地转头向仇君玉道:“院外机关重重,你最好别到处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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