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
任修一声轻唤,将手中的大红斗篷披在陶臻的身上,已然将他当做白晚。明艳的绸缎将陶臻衬得肌肤雪白,明媚动人,宛如缎面上的海棠花,任修的目光几近痴迷,用指尖拂过怀中人的眉目与面颊,仿佛在一笔一划地,描摹着他的模样。
陶臻暗自心惊,却努力地克制着情绪,仍是装作一副呆傻无知的模样。任修见他如此,手中动作便越发放肆,落在鼻梁处的手指缓缓向下滑动,又点在陶臻的一双唇上。
陶臻面色苍白,唯剩这处留有血色,而这一点朱红却犹如画师落下的点睛之笔,动人神魂。任修用指尖细细摩挲着陶臻冰冷的双唇,后又将两根手指伸入其中,带着戏谑之意,用力地翻搅着他温热的口腔,擒住软舌一番狎侮玩弄。
任修这下流之举,让陶臻意识到他并非珍爱白晚,而是将白晚当做一件美丽的玩物,毫无怜惜地放在手中把玩蹂躏。白晚此生凄凉,竟没人能真心待他,陶臻思及此,心中蓦然一痛,愧疚之意又袭上心头。若这一切可以挽回,陶臻多么希望能够长久地陪在白晚身旁,做他一世的好兄长,竭尽全力地庇护他,照拂他,全心全意地去爱他。
然而斯人已逝,又谈何挽回?
陶臻心生悲凉,失神地沉浸在愁苦之中,而任修却从他的口中缓缓抽回手指,在海棠花盛开的斗篷上擦掉指尖涎液,倾下/身去吻他。
陶臻心头一紧,背脊骤然发凉,掩在斗篷下的双手倏地紧攥成拳。方才他已忍到极限,再下去便是后果难料,即便他意志坚定,却也无法承受此种侮辱。但若是出手反抗,所有计划功亏一篑不说,自身性命也恐将不保。
而此际,任修的吻已落到唇上,令陶臻不禁感到一阵恶寒。然就在他犹豫不决,动或不动之际,墓室内却响起阿依若冰冷的声音。
“任修,主子走时有令,在未得到起死回生术之前,你不能动他。”
任修神色一凛,推开陶臻猛然回头,目光如箭矢钉在阿依若身上。而阿依若却泰然处之,款款向他走来,目光平静地看向陶臻。
“仅剩三日而已,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任修面带戾气,目露凶光,一身杀意尽显,却又像是忌惮阿依若一般,咬紧牙关隐忍不发。阿依若又将目光缓缓转回,轻描淡写地望他一眼,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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