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心里有了个猜想。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雪小团先篡改了杨蓉蓉关于“兔子”的所有记忆。只留下了那张纸条。
令人没想到的是,李梦吉昨晚竟一直在重复写这句话,偏偏没有勇气送出去。倒让雪小团捡了个便宜,不至于两头碰面的时候,一个说没写过纸条,一个彻底下不来台……
(这只能说是注定的缘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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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丫鬟叫住在客房前来回踱步的李梦吉。
“有什么事吗?”
“这是我们家小姐让奴婢转交的,请收好。”
李梦吉作了一揖:“有劳。”
目送了婢女离开,他按压住心头的狂跳,打开锦囊的手都因激动而变得有些发抖。
锦囊里那些细碎的小物件已足够提示杨蓉蓉的意思。而纸条则更加佐证了某些观点。
你我的心既是一样的,便一定要往一处使劲儿。不论结果成与不成,我们必定是要在一起的。想我父亲大约早下好了套。最后那一场比试,你尽管努力,我一旁配合表演。做戏总得有头有尾,善始善终才稳当。等一切“尘埃落定”,那就是我们开锣的时间了。我知道这样做不孝,可心里的事儿,谁做得了主?你倘或不能接受,那便三缄其口,都当没这档子事儿,从此两不相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又开始怀疑起我的决心来!”李梦吉的表情很复杂,“我要真有那个意思,后面那几场何必苦撑着与他比试?吃力不讨好。”
“哟,李兄!”
李梦吉正当走神,乍一听这话,唬得手上的东西差点全扔了出去。他慌慌忙忙地藏进大袖子里,胡乱应了几声。转过身,目光顺势在来人身上扫了几遍,露出茫然的神色。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