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当时遇到了就是这样的情况,死者怨气过深,引来了殃神。于是师父就磨尽了嘴皮子,想办法让他们多停了几天尸,然后在头七当晚,于正门口插上长棍,顶端贴上黄纸,告诉周遭邻里晚上不要到他家附近闲逛,随后全家人去邻镇上过了一晚。隔天早上,需要往院子里扔铜锅铁器,或是爆竹鞭炮,发出些巨大声响赶走‘余殃’,这才能回家去。
等事情都做好了,我们进了门去,师父往前后院看了看,说了句抱歉。这家人仔细一瞧,原来是院中躺着只死猫。这家的猫没和他们一起走,结果就遇上了殃。那猫毛都掉光了,身上都是黑色的痂痕,像是被人残忍虐待过一样。师父忘记让他们把猫带走了,这猫就死在了院里。
不过这样也免了更大的祸事。师父说,本来他们家那死者是想把最小的孙子带走的,但后来找不到人,师父又做了手脚招引了赵匡胤来帮忙,于是情急就拿了白猫顶替,殃也被赶跑了。”
“赵匡胤?”张灯觉得奇怪,“这和赵匡胤有什么关系?”
周悠啧了啧嘴:“忘记你们不知道了。赵匡胤生性骁勇善战,据说曾经把江苏盐城龙岗附近镇管的殃神生吃了。所以叫他来,殃神都怕。以后头七你们遇到殃了也可以喊他的名号,大多殃都怕。”
在场几人都听呆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周悠讲完了,喝了口水,也把眼前的蜡烛吹熄,放在了边上。
此时室内的光源只剩下了那名瘦弱女生面前的蜡烛了。她似乎非常困顿,但又在强打精神,此时她的脸在光的映衬下蜡黄而僵硬,显得十分诡异。
裁判员也察觉出了她状态的问题,便问道:“钱佳,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你看起来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钱佳吃力地摇摇头,不想回去。她勉强地把蜡烛拿起来放到桌子正中间,又接过周悠递过来的杯子喝了口水,似乎觉得有点热,扯了扯衣服领子,这才开始讲自己的鬼故事。
“我想说的,是一个梦和,一件真事。”
钱佳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子,继续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两个,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只是,都很恐怖,就想着……可以拿过来说。”
“第一个是我对床小丽看到的。上周的时候,她半夜醒过来,觉得流汗了,想要伸手拿挂在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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