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便再次低头,目光回到手机屏幕上,给司机拨了电话过去。
白一清不知道的是,他看时间的时候里苏邯的视线恰好落在他的手机,清清楚楚看见了他的锁屏壁纸,面上却仍是没有什么表情。
见他解了锁,桌面壁纸同样清晰地摆在他眼前,这一次,他的眼中终于起了一丝微澜。
苏邯上下打量了白一清一眼,从他的乌黑柔软的发至他干净的经典款帆布鞋,就像那日在方圆大厦里的面试间内从头至脚打量他一般。
白一清错就错在忘了从“最近通话”找司机的电话,而是傻乎乎从通讯录中从上往下翻。
苏邯打量他之时看到了,虽无奈这人脑子有些不灵光,却也未多说些什么。
而等白一清翻到司机的电话号码,苏邯也已经里拿着剧本在那里又看了看。
一会儿去片场要演的第一场戏,便是方才白一清与苏邯演的这个片段。
白一清负责演的只是一具尸体,尽管他根本演不好尸体。
路边街灯已经亮起,投下一道道光,为来往车辆照映前方的路。
宽阔的马路上,一辆辆车穿梭着,被打开的近光灯汇聚在一起,如同汩汩流动的暖黄色河流。
坐在开往片场的商务车里,苏邯靠在椅背上小憩,白一清坐在他旁边,靠着窗透过车窗玻璃看车外一派繁华景象,眼中倒映着光。
谢静坐在后面一排,也是一路沉默。
因为车内实在安静,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司机师傅便打开了音响。
平缓舒适的音乐缓缓流出,飘入白一清的耳中,让他多多少少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