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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胥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双眼却盯了对面低垂的脑袋瓜子一阵。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江凝月送男人至家门口。
“早点休息。”
想起疼爱自己的容氏夫妇,她态度好了不少。
转身刚要走,下秒就被容胥叫住。
“你在担心我,对不对?”男人斜靠墙立,半垂着眼,唇角虚勾。
“你想多了,神经病——”江凝月回呛,将消食的水果丢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