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面色苍白,右手臂尚在淌血被他粗粗用麻布包扎了一下权当止血。
“晚辈来此营救师兄,不知……先生为何在此。”梁鱼青左手捂着右手,强撑精神同岑黎说话。看来他已经在此休憩许久,岑黎跟从来没发现他似的,一直独自沉默。
“稃阁让你来?”这话是反问。
梁鱼青苦笑:“晚辈以为先生深居简出,不晓世事……看来天下尽在您眼下。”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岑黎一眼。时别数月,他上一次见岑黎时还被他伤到,被他威胁。如今却不得不寻求他的帮助,真是造化弄人。
“眼下不眼下又有何要紧,我对这天下无情无欲。”岑黎如此答道。
梁鱼青一愣,继而回答:“先生当真什么都知道。阁主知晓师兄出卖稃阁不成反被青庐莊咬,并不准我等前来营救……您知道的,原本稃阁便在一直追杀师兄。”
“只是晚辈对师兄……一直敬仰他,如今知道此事便只身来救他,阁主并不知。”
“你要救就去救,怎么到我面前来了。”岑黎嗤笑,眼中满是轻蔑。
梁鱼青面色一白,倏地撩起衣摆双膝下跪行大礼,他失声道:“万望先生助我救出师兄,晚辈感激不尽!”
“你又怎知我会帮你。毛头竖子,不自量力。”
“因为先生与我一样,也要救人。想必小王爷殿下也被困于此,否则先生怎会现身于此!”梁鱼青作揖道。
岑黎不置可否,斜了他一眼道:“你跟着我能做什么事。”
梁鱼青心下一喜,面上不动声色:“贱命全凭先生处置。”
“我要你命有何用。”
梁鱼青沉声道:“晚辈有一计,可让一人放我二人上山。”
岑黎微怔,思索了一会儿应允了他。
岑黎这两日寻了无数办法都没法上山。山体有主人守着,同蝉源山一样,除非主人应允,否则无人可上山。若强行硬闯则会被山间的机关或者迷宫彻底困死在里面。
岑黎虽说与常人不同,拥有神力,却无法完全破坏山的构造。对方的能力应当与他相当,但由于其人乃rou体凡胎,加之其他不知缘由的原因,岑黎可稍稍闯破部分,然而更往深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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