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你和静姨真的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什么?!”他猛地想起,在景澜宫的时候他见到他亲妈的画像,和他的确有七八分相似。林舟道:“那你岂不是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不错,因此我让王爷多加照顾你。没想到他过了那么久才发现。”
林舟疑惑不已:“怎么你认得出来,他不认得?”
“因为我是静姨从小带大的。再加上王爷见静姨次数不多,而且年纪又小,不记得是正常的。”
林舟若有所思,江海看着他一脸傻样,低下头拿额头碰了碰他的,道:“我身上又脏又臭,你还不如离我远点好。”
林舟还在走神,一听这话啥都不说了,臭不要脸地死死扒着江海——现在该叫宁哥了。“不好,现在你是我哥,哪有小弟嫌弃大哥臭的,我说什么也不走,直到你能下来为止!”
“没有韩自君的吩咐,谁都没这本事啊。”江海开玩笑般道,事实的确如此,整个枷锁没有一道锁孔,江海根本想不到韩自君是怎么把这东西套在他身上的。
他自然想不到了,在这座山上,韩自君是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尽管有部分能力在韩信歇身上,不过这便宜侄子对他向来言听计从,颜霞几乎就是他掌权了。
颜霞山上一草一木,尽在他掌控之中。只要韩自君想让他下来,铁链自然会脱落,若是不想,他唯有把rou削了才能脱离这般枷锁。除非只有一种可能:韩自君,他本人不在了,颜霞山的掌管权不在他身上。
林舟听江海说话轻轻的,带着一股子虚弱,他难过地靠在江海胸膛前。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林语棠:“阿宁哥我和你说,我还有个大哥,他叫林语棠,和师父一样也是个大夫,不过他可没我师父厉害……”
江海吊着半口要断不断的气,听着林舟絮絮叨叨地回忆以前的那些事儿,嘴角微勾,缓缓闭上了眼睛。
颜霞山正南面。
岑黎手提斧头,白衣染满血色,眼中一片淡漠,仿佛在看世间最肮脏污秽的蝼蚁一般看着脚边一片的尸体。尽数被他挑断手筋脚筋,又在心口上开了道口子,血液汩汩流出,一时半刻想死也死不掉。
岑黎抬眼,望向那坐在正中央的男子,眼底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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