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徽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贺知舟的眼里带着一股幽怨的意味。
“还不是因为你,把孤吓地都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匆匆忙忙就直接跑了出来。平时都是找暗一应的急,不过这次鸿源一直小动作不断,我自然不放心然他一人在宫中。”
“那宫里……?”
贺知舟也听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意味,看着赵如徽神色微有迟疑。
“宫里……哈哈,”赵如徽干笑了两声,“我临走前写了信让人快马加鞭送给阿姐。”
写的什么信那自然是不用多说了吧?
贺知舟这回也是抽了抽嘴角,明白了赵如徽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幅心虚的样子,若是按照以往,长公主肯定不会同意,但是谁让任性的陛下居然敢先斩后奏呢?
就算是长公主怀着孕再不想理这些琐事,有这么个胡乱丢下一堆烂摊子的弟弟也是和清闲无缘,只能够任劳任怨地暗中入宫,帮他坐镇。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赵如徽这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作为皇帝他自然是不可能不回宫的。
贺知舟给他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不带一丝留恋地走了,只留下赵如徽嗑着瓜子,拿着笔杆,琢磨着要如何先写信把他阿姐哄得心顺一些。
赵如徽又在晋平多呆了两日,对晋文王这位叔叔做出了真挚的问候,贺知舟和小世子和侍卫戊仁之间也算是有缘认识,便也做了简短的告别。
因为对这个小侍卫的感官不错,他还承诺如果戊仁有什么武学上面的问题,可以直接请教在当地留守的影卫,不嫌麻烦的话有什么疑难也可以飞鸽传书来问他。
小侍卫自然不会不知道这是代表了什么,兴奋地连连点头。
回去自然不似出行这般仓促,因为有浩然和贺知舟这么两个不宜行动的伤患,赵如徽还细心地准备了两辆车,当然,前面的是舒适宽敞的马车,后面却是简陋狭小的囚车。
浩然这会儿已经除去了面上所有易容,看上去也就不过是一个样貌普普通通的青年而已,倒是一双眸子温温润润,半点看不出他是那等精于蛊虫,让贺知舟都狠狠栽了个跟头的老谋深算之辈。
不过他倒也识趣,被抓捕到之后一直没有做什么无畏的抵抗,问什么就说什么,倒是让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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