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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希又说了一次,出乎意料的,她开始诊病时,极其认真并且很有耐心,也不忘安抚病人。
是个好大夫。
荆希又搓了一会儿,差不多了就松了手,这才抬头看了赵钰一眼,夸奖道,“可以啊,这都能忍住不吭声?”
说罢,又顺着他脚上的阳经脉络慢慢的推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赵钰看到荆希的脸因为用力开始胀红,手掌也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这个诊疗过程对大夫来说也相当不友好。
本来没有出血的脚趾,随着荆希的动作开始慢慢渗出了浓黑的血液,一点一滴的落到地上,还散发着恶臭,看起来分外可怖。
看到这些血,荆希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血也流的越来越快,黑血慢慢的颜色变得浅淡,变成黑红,又变成深红,最后变成了暗红。
荆希看了一眼趾部的位置,又摸出几根银针。
“疼就叫出来,我不笑你。”下手之前,荆希用手背揉了揉脸,放松一下肌rou,这几个xue位都是很敏感的xue位,扎不对整个脚都可以不要了。
荆希开始给针消毒,一边对赵钰道,“我开始扎了,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就说话!千万别逞强,要是扎过头,你这脚就别想要了。”
“嗯。”赵钰应了一声。
看着荆希精神开始高度集中,然后斜斜对准一个xue位,轻轻一用力扎了进去,随着深入,她的肌rou越来越紧绷,整个人都崩了起来,像被拉满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