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一下,摸一下!反正脸长来就是给人看到,摸一下也不过分吧!
荆希给自己无耻的行为找了借口,心安理得的伸出了罪恶的爪子,刚要触碰到,闭着眼的赵钰忽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荆希面具里正透露着猥琐的俩眼珠子。
荆希:“……”
赵钰:“……”
罪恶的爪子停在了半空,绕是荆希如此厚的脸皮也hold不住,她故作镇定的笑道,“看什么看,我就是想给你掖被子,这药喝了要发汗才有效果。”
荆希当真装模作样的给赵钰再掖了掖已经紧实得不能再紧实的被子,见他又闭上眼,一副好好睡觉的乖宝宝模样。
骗谁呢?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荆希忍住再次伸爪的欲望,这是个什么破技能,都病成这副德行了,还能醒过来?
救疫工作进行到尾声,荆希也终于能闲下来了。
一闲荆希就事多,见天的在跟在赵钰后面扯着嗓子嚎,天天都妄图再从赵钰那鼓囊囊的荷包里敲诈一点银子出来。
赵钰被烦了几天,被迫忍受了荆希几天的夜以继日的嚎啕,终于松口,“我带你去见那偷了你钱的贼人。”
关押小偷的地方是在河边,也就是士兵们驻扎的地方,不过一个小偷,却被这么多军营来的精锐士兵看守,也算得上是很光荣了。
河道两边都是一排排的民宅,因为疫病最先发生在西河岸处,因此西河岸边死的人也最多,空出了不少屋子,士兵们就暂时在这儿住下了。
他们过去时见到的还是当日那个将领,看到他们过来,一开口忍不住抱怨起来,“那个贼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良心都被狗吃了吧,除了刚开始那几天还有点人样,后头几天简直不是个人。问啥啥不说,吃饭倒挺香,竟然还妄图拉着我们一起去和他赌钱!”
“那你赌了吗?”荆希饶有兴致的问。
“当然没有!”将领面红脖子粗,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尖叫鸡!
荆希:“噗!”
将领白了荆希一眼,最终总结,“总之,王爷你们进去千万别和那臭小子一般见识,他说什么你就当他放屁,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几句话间,就到了关押小四儿的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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