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谢桐秋两眼几欲喷出火来,连告辞也免了,怒哼了一声,转身快步而去。
她一路咬牙切齿,回到汀兰阁,眼圈就红了,刚进里间就一头扑在母亲怀中哭起来。
“怎么回事,叫你去请秦家表哥,人呢?”皇甫宜蹙眉扶起她问。
从颍川过来串门的皇甫宓也在旁边,嗤声插口道:“这还用问?定然是那小孽障从中阻拦,秦家公子便不好意思来了。”
“可不是么,烺哥哥本来都要答应了,她谢樱时软里带硬地横插了一句话,烺哥哥像有把柄捏在她手里似的,赶紧就走了。”
谢桐秋仰起头来控诉,说完又伏在母亲身上,哭得不依不饶。
“娘,你说她谢樱时凭什么这么霸道?什么都要跟我抢,耶耶也是,烺哥哥也是,她究竟凭什么……呜呜,娘,我心里欢喜烺哥哥,烺哥哥一定也欢喜我,你千万要替我做主……”
皇甫宜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却也不忍责备,安慰了几句之后,就吩咐她回房歇着。
等人出去之后,才揉着额角长叹:“秦家那小子心眼也多得是,咱们还真是把这事想得太过容易了。”
皇甫宓挨近低声:“可不是么,秦家若没几分本事,也不会有今日的势力,真不知为何偏偏对那小孽障如此宠溺,我瞧得及早有个准备,省得往后真成个祸害。”
皇甫宜端起手边的药喝了,拿帕子轻抹着口唇:“你有什么打算?”
“那小孽障的婚事侯君还没定下吧?”
“倒是还没,毕竟嫡支里就她这么一个,还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哪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