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传。”
“陈兄此言差矣,当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忘忧学堂的刘夫子道,“居士风采,真如琉璃玉树,使人见之忘忧。”
笃时学堂的张夫子暗骂两人马屁精,嘴上也不落人后,盛情邀请顾仪先看笃实学堂的学子作品,“这几个生员素来仰慕顾大家,不如就以拙作抛砖引玉,呵呵呵。”
陈夫子和刘夫子相视一笑,一左一右夹着顾仪往另一边走去。
张夫子:“……”
顾仪被簇拥在中间,和谭县令走在一起,宽袍大袖,一派风流名士气度。
他假做没看见三家夫子的交锋,笑吟吟看起了学子的诗文,不时点评两句。
因时间不长,没有学生作文,全是作诗,看起来也快。顾仪没一会儿就看了一多半,和谭县令对视一眼,心中都觉得不甚满意。
这些诗作里,有的悯农,感慨农户一年辛苦化为乌有,有的怒蝗,痛斥蝗虫非人哉,更多的是赞扬谭县令爱民如子,宁安镇也必能安宁。虽辞藻或华丽或清新,中心主旨却无甚意趣,也不知是向来如此,还是到了县令的诗会上紧张拘束。
正慢悠悠点评着,忽有一差役进来通报:“有人揭了榜,自称有办法缓解宁安镇灾情,请老大人定夺!”
谭县令捋了捋:“可有说是什么办法?”
那差役道:“来人是县里兴隆酒楼的东家赵崇及其好友顾玉成,自称有办法将黄豆做成美食,非常饱腹。”
原来是卖豆花的那家,如此说来,他们酒楼的豆浆豆花岂不都是黄豆做的?若果真如此,那确是良方。黄豆耐旱好种,宁安镇也是种着不少当粗粮的。
谭县令想到豆花的美味,心头一喜:“既然如此,就请他们进来吧。”
差役领命而去。
谭县令又对顾仪等人道:“今日恰逢诗会,诸位就一起看看这办法是否可行。待将来考中做官,也要记得脚踏实地,一心为民。”
众人齐齐躬身:“谨记老父母教诲。”
这礼仪是夫子们特意教过的,做起来也行云流水,当中却有一个学子微微低头,掩饰震惊的神情。
正是顾明祖。
他在长松学堂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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