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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子当场被后世经久锤炼的理论拍在地上,一张脸憋成了茄子色。
笃时学堂的张夫子和忘忧学堂的刘夫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刹住了上前的脚步。
三家虽然经常互别苗头,但彼此水平多少都清楚,陈夫子吃了瘪,他们也未必能在这野路子少年手里讨到好。
谭县令看得好笑,暗道这顾玉成虽不是秀才举人,却着实机灵聪敏。自己心动或不动,当然是自己说了算,按他这理论,哪怕烧杀蝗虫,也能说心静如水,清静无为,虽有狡辩之嫌,却合他老友的口味。
果不其然,顾仪连说三个好字,朗声道,“你这少年真是有趣!”
他曾在朝为官,又多年游历,看人眼光犀利得很。自打那献方子的人一进来,他就发现顾玉成才是主导,恐怕连献方子这主意都是他出的。
后来考校功课又连番质问,越发觉得这少年学问扎实,聪慧灵秀,且始终绷着一张脸,不喜不怒的,既不因他和谭县令的身份地位而谄媚,也不因被当众考问而慌张,这般心性很是难得。
若加以教导,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番功业。
他越看顾玉成越喜欢,颇有些见猎心喜,竟直接道:“你既无师承,又有进学之心,可愿拜我为师?”
顾玉成:“?”
不是说师徒如父子么,怎么你收徒这么随便?
然而方才他已从周围人的话语中,得知这位文士就是大名鼎鼎的清泉居士,还曾是二甲传胪,正经是站在科举制顶尖的人,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顾玉成一撩衣摆,当即拜倒行了大礼:“学生顾玉成,见过老师!”
顾仪哈哈大笑:“好!很好!”
他顾仪,这次定能教出个举世闻名的学生!
这边师徒和乐,另一边就没那么美好了。
“清泉居士收了个白身当学生?我是不是看错了?”
直到走出县衙,陈夫子还是不敢相信,脚步都有些虚浮。
这么多秀才举子,也有那年轻俊秀的,各个学业扎实,怎么清泉居士就看不到呢?
要不是还没走远,他都要大声吟唱“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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