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张嘴就是恭喜她除了邪气以后不会妨害族人,对先前险些丧命的遭遇未置一词,恐怕并非良人。
但是俸珠执意要回,神色坚毅:“顾大人,我们俸氏一族,是阿昌最古老的血脉,我太婆就是前任阿昌族长。我要回到族中,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保护两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以后,我要争夺族长位置,恢复俸氏的荣光。”
她的小儿子睡了一段时间的软枕,头型悄然变化,眼神明显灵活许多。她有预感,这孩子会是个聪明娃娃。
她要回到族中,像太婆一样赢得族人的爱戴,保护自己的孩子,也保护更多的孩子。
……
送走俸珠后,宋六郎私下道:“她那丈夫看起来人高马大的,没想到这么没用。出什么远门,差点老婆孩子都没了。”
顾玉成冷笑道:“君子远庖厨罢了。”
宋六郎中午听了这句话,直到吃完晚饭才忽的琢磨过来,顾玉成这是骂俸珠丈夫把老婆孩子当牛羊,躲得远远的假装看不到她们要被害,自顾自冒充清白君子呢。
老婆孩子若是牛羊,他自己不也是个畜生?
骂人不带脏字,还能这般尖刻入骨,宋六郎着实自愧弗如,转天见了宋琢冰就跟她提起这事儿,赞道:“和君不愧是读书人里的翘楚,言辞犀利。”
宋琢冰最近常常收到顾玉成送的点心或冰盏,颜色鲜艳造型有趣,昨天晚上的冰镇水果里甚至藏了两颗心形草莓,憨憨地刻着弯弯的眼睛。
有点好笑,更多的是可爱。
宋琢冰看了半晚上,直到冰化了才将里面的水果挑出来吃掉,晚上做梦都在果盘里奔跑,醒来颇为不爽。
这会儿见哥哥又夸顾玉成,宋琢冰那双清凌凌的眼睛转了转,小声道:“六哥,和君哥前天夸你了,夸你言出必行。”
宋琢冰说完就拎着刀迅速跑开,留下宋六郎一个人在原地苦苦思索——
和君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讽我言而无信还是想刺我只说不练?不会是嘲笑我逢赌必输还得愿赌服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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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成不知自己被宋六郎悄悄记了一笔,他正在安排出行用的东西。
这次是苗人送了拜帖和邀请函,盛情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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