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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粥馒头都是现成的,直接舀了吃就行,陶光荣还想去碰桌边的饭盒,里面有rou,照理陶兰也该分到一块。
却不想他的手被陶家婶婶一把拍走:“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给我姐夹rou!”陶光荣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呸!这些都是湘湘的!”陶家婶婶侧脸吐了一口,也不知是朝着陶光荣还是陶兰,“她还有脸吃?你问问她,她要是说有脸,我就都给了她又怎样!”
啧啧,好好一对母女,相处得怎么会跟仇人一样。
陶湘面上事不关己地坐那安静喝粥,实则耳朵竖得滋滋响听着。
可万万没想到,下面话锋一转,她竟成了话题的主角。
“那要不是陶湘撕了我姐的毕业证,我姐哪能跟她打起来?”陶光荣不服气地说道。
嗯!?
陶湘一听,当下就震惊了,猛地抬起了头看向陶光荣和他旁边的陶兰,模糊朦胧的记忆霎时打开了一部分,像是泄洪的洪水席卷她的脑壳。
前因后果,她突然都想起来了。
事件的原由确实就如陶光荣所说的,原身撕了陶兰的高中毕业证。
作为知青人选之一,陶兰同样不想下乡,但她也清楚家里面不会有人帮她,于是便索性先斩后奏,自己去了离家好几里路的钢铁厂应聘学徒。
她是高中学历,家里根正苗红,这样好的条件做个学徒绰绰有余。
钢铁厂本来都要她了,只需要陶兰带着毕业证去他们那办入职就好,但这个消息不知怎么会被原身知道。
原身是个被父母宠坏的小公主,之后又常被叔叔婶婶偏袒,素来无法无天惯了,她怕陶兰去当学徒后,下乡的人只能成她,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堂姐的毕业证撕了个干净,让其没办法做工。
原身做这事就没瞒着别人,不怪陶兰找上门来算账,气盛之下把她的头砸得稀巴烂。
陶湘一想到这就开始头疼,直搁下了筷子,用手扶着头。
正巧陶家婶婶愁没法子回答,见此连忙将陶湘扶进了房间休息,饭桌旁只留下愤懑不平的陶光荣和默默哭泣的陶兰。
至于陶家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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