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就直接放进了空间。
好在乱归乱,但丢的不过是点吃的,陶湘又重新查看了一遍,见重要的物品一件没少,这才彻底放下心。
“那帮馋嘴的!”陈阿婆知道了这件事顿时又气又急,也有觉得自己没有帮陶湘看好东西失了职的坐立难安。
眼见老实的陈阿婆一副恨不能下一秒就上门去找人算账的模样,陶湘连忙阻止道:“这哪里找得到谁干的?白天进来的人多,是断然不会有人认的……”
贸然一个个找上门,只会做无用功,也徒白引起反感。
“也怪俺腿脚不好,果果人又小,拦不住……”陈阿婆解释的时候满脸懊恼,还亏了她喊堂侄女陈丹桂看着,结果还是被人偷摸走东西。
“跟阿婆你没什么关系,是我今天出去的时候没有关好自己的门。”陶湘吸了吸鼻子,感冒后的鼻音浓重得像是委屈哭泣过。
当然并不是,却惹得陈阿婆内心更愧疚了。
在陈家住了小半年时间,尽管生活窘困条件简陋,但陶湘着实闲静惯了,原本箱匣房门上锁的习惯也不知丢到了哪去,这才遭了这么一件糟心事,以后是不敢再忘了。
想着这些的陶湘深吸一口,又吐出胸口小半口郁气,一时没有再说话。
陈阿婆也气得很,西厢里的气氛一时冷凝下来,只有安静待在角落里的果果一双晶亮眼睛眨动不已,想说些什么挪动唇瓣又踌躇胆怯的样子。
突然,屋后极清晰的“吱嘎”一声木门响,隐隐有含糊不清的男人交谈声传来。
是顾同志回来了。
意识到这点的陶湘心里倏地欣喜起来,糟糕的情绪刹那烟消云散,她忙返回隔间从背篓里拿出本来要送给顾老的盐糖,兴致勃勃揣着准备去后头牛棚。
临离开前,陶湘想了想还是还是将床底下食匣子里的吃食打包了大半预备一道带去。
她之前囤积得太多,在县里的大供销社里看什么都觉得好都想要,奈何嘴小喉咙大,靠自己一个人根本消耗不了多少,留下来也不知道像今天一样会便宜了谁,还不如都拿去送给顾同志和顾老。
顾景恩是一路从阜新镇上走回旮沓屯的,雪夜路不好走,脚底一双旧胶鞋湿僵僵,灌满了冰泥水,鞋口裂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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