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是谁吗?就敢这么讲话!”陶湘一本正经道,“我们可是正规人民/子/弟兵,隶属县镇级女兵兵团,领了上级交付的命令即将去南方进行出差公干……知道国家对你们这种有勒索敲诈行为,尤其针对对象还是官职人员的是怎么个处理办法吗?”
“处拘役、管制,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陶湘看着她们一字一句道。
谁也不知道,她其实是在努力搜刮着脑海里关于量刑的一些微末知识。
“哦,这还只是普通量刑,以我们的身份告你,只怕刑罚会更重,有期变死刑也不一定,毕竟你们的行为可是亵渎人民/军,到时候所有人都以你们为耻,包括你们的孩子亲人……”陶湘开始结合实际所见乱吹了,“批/斗大会上,想让他们都抬不起头见人嘛!”
陶湘说得有鼻子有眼,农妇们大多并没有听懂,但不妨碍她们生出敬畏之情,有的害怕得缩了回去,少部分则继续半信半疑。
“把证拿出来……”意识到这点的陶湘推了推秦丽。
秦丽本还沉浸在陶湘连贯的好口才中,一听拿证,又心虚起来,她们可不是什么女兵团里的人啊,充其量只有她一个文艺团的女团员。
但陶湘赌的就是对面那群妇女不识字,她接过秦丽犹犹豫豫拿出来的团员证,看也没看展示在众人面前,停顿了几秒又宝贝地安放回去,像是什么不容人亵看的宝贵之物。
不出所料,这个时代文盲繁多,起码面前的妇女们都大字不识一个。
她们虽认不得字,却看得懂火光照耀下更显金面的国徽,前面的两女子确实是国家的人没错。
还有其他火堆旁的人围观凑着热闹道:“俺想起来了,这个女领导好像是住火车前头卧铺厢子里的……”
一转眼,陶湘又变成了别人嘴里的女领导,这下后怕的成了农妇们。
“领导们别生气……”她们在陶湘和秦丽身边好一阵鞍前马后,希望能挽回点印象。
被子很快被还了回来,火堆也按陶湘的意思生得更大了些,甚至还去割了厚厚的枯草烤干后给两人做铺盖垫。
恶人还需“恶人”磨,有时候刷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也是可以的。
委屈散尽的秦丽卷着被子缩在温暖的枯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