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中喝酒,行事也是乱七八糟,完全不像她自己,真真是乱透了……
沉默的萧观音没有回答,但萧迦叶望着jiejie无言垂首的神色,心中已然有了答案——jiejie会为长乐公心乱,从前心如止水的jiejie,从未为人心乱过,长乐公是第一个,会是……唯一一个吗?
无声的思量,落在在萧迦叶心里,亦在萧观音心中,日复一日地,随着重重心事,来回碾磨,每一日,亦如噩梦开始的每一日,身不由己,只是相较之前,如乱麻千头万绪理不清的思绪,好像渐渐可梳理了,尽管这梳理甚是缓慢,但有一些从前从未想过的念头,时不时地窜入萧观音心中,譬如,在不得不对宇文泓冷淡时,心中会忽地想起玉郎表哥的话,表哥说,想近而不能,有时也是喜欢,在想起这句时,她会在心里猛地想起宇文泓,她想靠近他吗?……想吗?
心事积压的迷茫中,身不由己的一日日,时光煎熬,一日,在安善坊家中时,萧观音望着哥哥将小侄儿架在肩头,嫂嫂在一旁牵着小侄儿的手,两人一同笑引小侄儿赏看园中红枫的情景,心中不知怎的竟闪过一念,想若她与宇文泓没有和离,会否有一日,她与宇文泓,也似眼前这般……?
……怎会这样想?!
在醒觉自己方才在想什么后,萧观音惊站起身,一颗心突突直跳,几是逃避般,脚步飞快地离了眼前之景。
……原想清静礼佛一生,纵是不得不嫁为人妇,她也未想过,要真正成为一位妻子,怎会莫名其妙地疯想到这里去了,她真是越来越乱了,想是因心事太重,心思也越发疯乱了,长久以往,她怕不是真的会疯……
……如果一世如现下煎熬,也许真的会疯……迦叶之事,如泰山压顶,压在整个萧家之上,之前,她有想将此事告诉父亲,但看父亲不过四十余年纪,鬓边竟生出了几丝华发,又将此事生生咽下,不想父亲与她一般,成日担惊受怕,从此没个安稳觉……这样的日子,还要煎熬到何时呢,难道,真要延续一生一世吗?……
萧观音正边心乱如麻地想着,边匆匆走过园中小径时,一转角,见不远处侍从皆被屏退干净,母亲正单独与妙莲说话,也不知在说什么,一直低头听着的妙莲,脸也红了、眼泪也涌上来了,最后轻轻一跺脚,直接就甩着帕子跑开了。
妙莲虽然任性些,但对母亲一向敬爱,又知母亲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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